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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6.为啥这小金主非槓上焦浊不可呢? (第1/1页)
「老师,能让焦浊同学退学吗?」徐砚青冷着嗓询问。 班导没料到小金主会这么问他,他愣了片刻后,不太确定答到:「应该……可以试试看,但是我不确定能不能成功。」 就事实层面来讲,焦浊百分之百能被退学。 但是焦浊的母亲是个不确定的因素,记得上次他叫家长,结果焦母竟然反手掀了他的桌子,恶狠狠地瞪他:「我的儿子我知道是什么样,他乖得很,你们学校别想妨碍我儿子人生。」 当时焦浊看着母亲如此护短的态度,他是有些动容的。 可是他想错了。 那天母亲的餐馆提早打烊,他刚推开门,就见母亲拿着菜刀阴沉着脸坐在离门最近的位置上。 「过来,跪下。」母亲的眼神比寒冬腊月的雪更冷。 焦浊没有反抗,放下书包,脱了外套,听话的跪在母亲跟前。 「你和你爸一样,都让我太失望了。」 那天母亲身上没有酒气,却仍像疯子般,拿菜刀砍了他好几刀,刀刀见骨。 他两条手臂都是交错纵横的刀伤。 最后,母亲晃了晃身子无力的倒下,菜刀摔落地上发出尖锐的声音。 又是一样的台词,一样的道歉,母亲抱着他,俩人都被血染一身。 焦浊只是拍着母亲的背脊,轻声安抚:「妈妈,我没事,我很好的。」 其实他一点也不好,那些刀伤没有得到妥善的治疗,后来化脓,许久才好。但是却也没好全,他的骨头或许是被伤到了,时不时就会疼。 也是自那天后,学校再也没喊过他的家长来学校。 每每他犯事,都只是口头训诫就当过去,翻篇了。也许是这般的特权,让不明就里的同学们,对焦浊的敬畏之心徒增几分。 这也是班导对焦浊总是睁一隻眼闭一隻眼的态度,毕竟他见识过焦母的蛮横不讲理,若是让他提出退学一说,怕下一个挨揍的就是他。 这下子就有人会想问,为什么不叫警察? 警察他们……也管不动啊,若是拘留焦母,未成年的焦浊又该何去何从? 左邻右舍在焦浊被家暴的时候也曾经偷偷报警过,但知晓事主是焦母后,警察索性也不管了,这硬茬子他们是真管不了。 就这么说吧,他们也询问过焦浊要不要去寄养家庭,但是对方很坚定的拒绝了:「我不会放妈妈不管,我要照顾她,我要陪在她身边。」 于是,这厢事也就不了了之。 看着老师讲话吞吞吐吐,徐砚青隐约感到这件事情怕事凉了。 他思忖片刻,又换了个方案给老师参考:「给他转学吧。」这次不是问句,而是命令式的句子。 班导开始觉得头有点疼,为啥这小金主非槓上焦浊不可呢? 没权没势的人除了焦浊外,他都能动,可小金主偏偏非要死磕在他这硬茬上。真的难搞,他第n次觉得,当初选师范院校这个决定是错误的。 都是挣辛苦钱,怎么他偏偏挣得比别人辛苦那么多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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