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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267章  (第1/2页)
    陆长郁随意批了一件外袍就要与他离开,只是他浑身发软,实在支撑不住,还没几步就软软靠在了银鹤身上。    银鹤心头一跳,不知道该不该扶他,既心疼又有股奇异的发麻感。    眼看着时间逐渐流逝,他便提议让自己抱着师尊走,征求师尊的同意。    陆长郁自然答应了,他也确实没有什么体力了。    “弟子冒犯了。”    银鹤双臂打横抱起他的师尊,只觉得师尊轻得似一团浮云,发间、脖颈的幽香侵入鼻腔中,带着甜蜜蜜的滋味。    怎么可以有这样犯上的心思!    他心底满是愧意,想着等逃出去后,一定要向师尊负荆请罪。手上倒是很贴心地调整了一下姿势,以便于师尊依得更舒适。    抱着师尊往窗户那边走去,他就是在这里破开了一角禁制,现在禁制已经开始逐渐修复了。    银鹤用修为灌注佩剑,一剑看过去。    铛——    长剑被人打下,发出刺耳的金石碰撞声。    “银鹤,你要带师尊去哪?”    盛泽冷笑着一剑劈过去,银鹤连忙把师尊放下来护在身后,持剑挡住盛泽的攻击。    两人打得火热,却都默契地把师尊放在了战场之外的安全地方。    这里毕竟是盛泽的地盘,银鹤处处受限又身负重伤,渐渐不敌他,眼看着就要落败。    “师尊是我的,而你,便去死吧。”    妄想抢走师尊的人,都该死。    盛泽放肆地嘲笑着,正要一剑刺穿银鹤的心脏,却忽然腹部一痛,银亮的剑尖自背后穿透了他的腹部。    鲜血顺着剑上的血槽汩汩涌出,痛极了,但却一点也比不上心脏的绞痛。    师尊竟然为了银鹤…要杀他……    “咳咳……”    他捂着肚子上的血洞,咳出一口鲜血。    对于修士而言,这算不上很重的伤势,不过是皮肉伤罢了,毕竟陆长郁连一点修为都没有。    “好疼啊,师尊。”他像个孩子一样,眼中含了泪珠,委屈极了。    修为开始在经脉里流转,腹部的伤口却不见好转,而是凭着宿主的心思愈发扩大,伤口上的疼让他耳边嗡嗡作响,脸色也因失血过多而苍白。    自盛泽十岁起,陆长郁就再也没看他哭过了。    他以为盛泽因为家族被屠的事情而早熟,才会表现得那么乖巧,但现在看来,盛泽从来就没长大过。    他还是那个站在尸山血海里,拉着自己衣角哭泣的孩子,不安、害怕。    陆长郁其实是喜欢这个身世悲惨的孩子的,但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。    如果他还是圣鲛仙尊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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