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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小团子嘴角抽了抽，万老师的恶趣味又来了。

    好多次，她被万老师叫到办公室里，虽说是有事找她，但一边跟她说着事，就一边禁不住手痒，不是摸摸她的头发，就是薅薅她胳膊。

    万老师总是觉得很不可思议，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水灵的小姑娘，每一处，都是绝美的，就连手指头，那都是珠圆玉润，指甲盖跟水晶似的，又带着一丢丢的粉。

    万老师说完这句，转身就准备走，小团子眨巴眨巴眼，叫住她，“万老师，难道你就不关心祁飞学的怎么样么？”

    万琪回头，轻笑着摆摆手，“学成什么样，就没关系了，只要他尽力了就行。不是努力，就一定能成功的，哪怕逼迫也只会适得其反。”

    有些人光是活着就很费力。

    她家里有个弟弟，从出生起就四肢蜷缩，什么都做不了。

    也是在近几年找到了自己的方向，开始在网上发表一些小豆腐块文章，深得大家的喜爱。

    尽管他每天写很久，都只能写一点点，完全比不上正常人，但却过得很开心。

    听说祁飞也是有心理上的问题。

    当初谁都不肯收祁飞，万琪却愿意，就是因为她了解这种特殊人群心里的难处。

    小团子看着万老师的背影，禁不住肃然起敬。

    这时候一回头，发现祁飞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，也不知道刚才听到这些话没有，他手里拿着画板，面上没什么表情。

    “祁飞。”小团子笑着跟他打招呼。

    尽管知道他不可能有回应，但像万老师说的，就该对他如对普通人一样。

    祁飞拿着画板，匆匆掠过她，而后从教室的后门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。

    他一贯的作品都是阴郁压抑，纯黑白，但没人发现，这次他的画板上左上角居然多了一抹亮色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周末，照旧在小团子家补课。

    今天大哥不在，但是陆潇来了，照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，可是还是把1班的学生激得够呛。

    但是没办法，陆潇说的那些话很欠揍，但他有那个实力，无论什么题，他都做得出来，这是当之无愧的学霸。

    小团子在单独教祁飞，他看上去照旧没像是在听的。

    小团子指着那套卷子，软声软语，“祁飞，你做给我看看，可以吗？”

    祁飞没看她，但居然头一次照做了，小团子很是惊喜，至少他能听进她的话，那就是很大的进步了。

    需要对祁飞宽容点。

    但是在看完他做的题目，小团子艰难的扯了扯唇。

    选择题，竟没一道做对的，这运气也太差了吧？

    说实话，她平时考试，填空题，解答题倒是靠的真材实料，但是选择题，那完全是闭着眼睛蒙，也从来不会做错。

    但这祁飞，应该是和她形成了强烈的反差，运气差到爆了。

    小团子勉强的笑了笑，又指了指旁边的一套卷子，“没关系，这次我们尝试做对一道，好吗？”

    她完全像是对幼儿园小朋友的语气。

    祁飞没做声，但还是照做了。

    小团子这次再一看，讪笑，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说的话像言令一样，说对一道，还真的是对一道，一道题都不肯再多的。

    “没事，我们慢慢来。”小团子仍旧很有耐心。

    把祁飞的成绩拔高，那是重中之重，虽然不强求，但该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