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体:大 中 小    
		护眼
    	关灯
	上一页
	目录
	下一章
	
		  		分卷阅读194  (第2/2页)
进胡老二的宅院,片刻后没了动静,再去查看,未见尸首, 可地上残留些许血渍。再到晚上,血渍也被打理干净。”    “宴会当晚,臣寻到机会, 找方御史密谈此事。对话间听到安王喊刺客。遂快步赶去。”    顾登恒打断他说:“他是谁?”    “他是谁臣不知。当天晚上,臣也的确没看见他。”卢戈阳说,“不过, 数日之后,他主动前来找臣,威逼利诱。他说……他说他的主子是天。”    顾登恒用力吸了口气,不言语。    卢戈阳:“此乃那人留下的东西。”    他从怀里掏出半枚玉佩,放在掌心。    顾登恒一看,就知道是顾泽列的贴身物品。上面还写着对方的字。    从哪里来的?能从哪里来?    他看着卢戈阳,卢戈阳却不敢抬头看他。    顾登恒咬紧的牙关中泄出一丝痛苦的呻^吟。    他以为是家人。    帝王身边啊,真正是高处不胜寒。他身居高位数十载,身边来来去去多少臣子,可没一个人会对他全然说真话。    只有血缘亲情,最让他信任。那种牵绊深埋血脉,是上天注定的关系,任何事情也隔断不了。    可惜他大哥早死,他侄子多病,他长子英年早逝。如今又轮到了他的三子。    似乎他看重哪个,信任哪个,哪个就要离他而去,且无法挽回。    这是开的什么玩笑?    他至今未能坦然接受人世离殇,却偏偏一件接着一件,叫他连个喘息否认的机会都没有。    他心中了然,看着东西却不去拿。似是自嘲地笑道:“怎么可能给你留下这种证据?你们……你们这都是在逼朕。何必呢?嗯?何必呢?”    顾登恒眼前发黑,身体一歪,差点倒下。    周围内侍及臣子快速冲过去,将他接住。    王声远随手抄了本奏折,对着顾登恒的脸微微扇风,给他顺气。    “何必呢?啊?我说何必呢!”顾登恒终于崩溃,忍着锥心之痛问道:“都是朕的儿子,你们想逼朕承认什么?我一个孩子要迫害了另外一个孩子?你说何必呢?”    他看着顾泽列长成。    从一个只会咿呀的婴儿,到走路,到说话,到识字,到成人,再到成家。    他心中的孩子,还是一个会在他膝前撒娇的孩童,是会天真向他求教的幼子。昨日,昨日他还是个天真善良的少年,今日,他怎么就成了个残骸长兄的孽子?    为什么?    顾登恒目光涣散,落在远处的房梁上。似有幻影从眼前飘过。    是长剑。是鲜血。是尸首。是每日每日出现在他梦中,叫他痛不欲生、又无法忘怀的场景。    他当初亲眼看着自己长子离世。那种惨失爱子的苦痛,他这辈子真的承受不住第二次。    他就算能担得起一国大统,他也没有那么坚强,他只是一个父亲。    他还有多少的活日呢?为什么就不能让他安安心心地走?    他为人君主自认虽无大功,可也没有大错。他尽力了。为何要这样惩罚他呢?    那些问题太多,顾登恒自己回答不了自己,估计也没人能回答他。    王声远感觉顾登恒握着他的那只手越加收紧,以为他是发病了,立马道:“快叫太医,快呀!把人背也背过来,速速去!”    顾登恒瞳孔转动。    一只手掐
		
				
上一页
目录
下一章